《正文HE后他想和离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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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小三还不知道怎么处理,又来一个活小三。
死小三是死掉的白月光,活小三是天降的青梅竹马。
清风剑的人设不允许风起鹤做出一掌拍死钟灵秀的举动。
他当然可以用玲珑意的身份拍死他,但如果是玲珑意出面,那钟灵秀便是死于政治斗争,这太便宜他!
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,觊觎别人妻子是什么下场!
『不必告诉我名字,我不跟鸡零狗碎的人套近乎。』说完怀抱林云深往上轻掂,令林云深更靠近他的胸膛,接着斜钟灵秀一眼,漠然冰冷。
钟灵秀嘴角轻勾。
居然这么快就生气愤怒了,这狐狸尾巴不是挺好抓的吗?灵霄那个废物,总是夸大其词。
接下来只要引诱风起鹤出手,他就立刻摔在地上。
很多人都以为,两方对决,胜出的那方才能获得奖励。
这都是老派的旧思想了!
儒家道德讲究内敛,示弱哀嚎才是拿捏人心的好手段。
夜未深,街上人来人往,风起鹤打伤他的事实会立刻飞遍大街小巷,而殴打朝廷官员亦是重罪。
只要今晚风起鹤出手,必然吃不了兜着走!
『是不是鸡零狗碎的人,可不是你来定义的。别以为你武功高,就可以一直把人抱在怀里。』钟灵秀志在必得,不让分毫,『这里是神都,不是江湖。讲的是手腕和魄力。有本事,就同我朝堂上见。不过我可提醒你,官场水深,可别脏了你这身白衣如雪。』
『看样子,你很想抱?』风起鹤又掂掂,林云深虽陷入昏迷却并未失去本能,每每失重都下意识寻找依靠,终于环住风起鹤脖颈,紧紧搂着。
风起鹤轻笑:『真不好意思,只要我在,轮不到你。』
『你以为你很了不起?』钟灵秀皱眉。
『比你强就行。』又掂一次。
钟灵秀咬牙,怒喝挥手:『你不过是占了上官若的便宜!当了他的替身!若非你有三分像他,你以为云深会猛烈地追求你吗?』
人前破防是极失礼的事,君子可不能善妒。与其自己破防,不如让别人破防。
风起鹤睁大眼睛,故作惊讶道:『虽然不知道上官若是谁,但你不会连当替身的资格都没有吧?』
钟灵秀怒吼:『风起鹤!别耍嘴皮子!有本事堂堂正正地跟我对决。』
『那不行。我是君子,不是野蛮人。』风起鹤眯眼微笑,不能更和善,『很晚了,我要带夫人回家了,你可别跟来哦。』说完抱着林云深转身离去,却在走出三四步后停下。
『阿对了,你说这是神都不是江湖?看的是手段和魄力?真好啊……』
风起鹤侧过半边脸颊,眸中寒光令钟灵秀如芒在背,他没用内功,但这种凭空而来的杀意带着血腥,仿若厉鬼横世。他的声音又轻又柔,却带着一股鬼魅般的飘忽:『钟大人,我期待极了。』
钟灵秀心跳如鼓,汗毛发竖。
等林府马车走远了,才惊觉后背湿透。
*
永凰宫内,灵霄反手一个巴掌扫过去:『混账!你居然就这么把上官若的底透出去了!还一无所得?我要你何用?』
『他是装的!』钟灵秀顾不得脸颊肿胀,说出推论:『天后掌权,所有姓李的日子都不好过,包括你的哥哥们,可为什么只有平南侯府没受到清算呢?他背后一定有什么倚仗!所以才敢堂而皇之地向我宣战!』
『蠢货!这是我一个月前就告诉你的结论!』灵霄反手又是一巴掌,『你没可能赢了,滚回边境去吧!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。』
『不!再给我一次机会!公主!公主!!!』
*
永凰宫内的消息,在半个时辰后,经由鹧鸪传递到风起鹤耳边。
风起鹤站于窗边,撒下一把小米,以腹语做鸟鸣,随后小米尽啄,鸟群飞散。
与觊觎者们的初次交锋,以风起鹤大获全胜落幕。
可赢了又如何?风起鹤一点也高兴不起来。
他关上窗户。
月光随着缝隙的收拢逐渐消失,屋内一片漆黑。
林云深余毒未清,仍昏迷呓语,喊着上官若,喊着方雅,喊着爹娘,却惟独没有喊他。
风起鹤眸色渐沉、暗潮汹涌。
林云深,这世上能伤害我的人唯有你!
你有这么多情.人,一茬一茬冒出来!是不是我也可以找情.人呢!
他坐于床边,良久无言。
末了,温润的霁月世子终究放不下这缱绻的爱意,轻轻替夫人掖好被子。
却在下个瞬间掀飞被褥,拽着林云深的衣领将人拎起来破口大骂,只因林云深带着娇嗔呓语一句『阿雅,生病好难受。你也很难受,对吗?』
『林云深!你太过分了!喊喊名字也就算了!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跟另一个人说情话?』风起鹤破音,『阿雅是谁?喊你云儿的方雅么?他是谁!他凭什么!我杀了他!』
风起鹤抓着林云深领子摇来摇去,摇出下一句话:
『好久没有梦到你,也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。』
『过得不好,你还要去找他是吧!林云深!你到底是真晕还是假晕?说话!』
『我很想你。』
『不许想!方雅到底是谁!活人还是死人!说话!』林云深头一歪,倒在风起鹤怀里。
『你又不说话!你又装睡!』
风起鹤落下两行清泪,月光下,透明的泪滴像珍珠一般挂在他脸上。霁月世子即便落泪也要漂亮,这样才能牢牢那捏住妻子的心——可又有什么用呢!
四下寂静而无人的夜晚,风起鹤终于耐不住那层层细密的忧伤了。
很多事情其实早有预示,但当时的风起鹤并未放在心上。
『若』跟『容』的发音很像。
在过去,风起鹤有足够的自信,妻子梦中呓语不过是白日未曾倾泻的爱意。可现在想来,过去两千个夜里那一声声的容哥哥,究竟是在喊他,还是在喊那早已死去的白月光呢?
至于方雅,可能也不是第一次出现在云深呓语中了。
阿雅,云深唤他『阿雅』。
『阿雅』和『哎呀』,他究竟听错多少次,而在这多少次中未曾察觉恍若不知?!
发冠不知何时松散了,风起鹤顺着颅顶将散落的发丝往后捋,发丝很快捋顺了,可心头的千丝万缕又如何去修整呢!
『若哥哥』和『阿雅』的轻唤能被听错,那会不会,有个人叫有恩,云深就会嗯啊嗯啊地喊他呢?
不!不!不会的!
风起鹤似乎陷入一个怪圈,风声鹤唳、草木皆兵,他周围仿佛布满敌人,又仿佛被扔进一潭无边的池水,冰冷透骨。
『林云深,你究竟爱过多少人,而我在这些人里,又究竟算什么……』
风起鹤用尽力气将林云深搂入怀中,抓起他的手,轻柔地吻过每一寸指尖,
『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?你说会带我飞,照顾我一辈子的对不对?』
『云深,不要离开我,求求你。』
他不敢给林云深解毒。
解了毒这个人就会醒。
醒来后会皱眉、叹气、不耐烦。
再也不会跟从前一样,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。
可能明明是他说要一生一世!
当年路过狭长的宽窄巷,里头有一对相伴七十年的夫妻携手做汤饼,他们年少相识,结为夫妻,日出而作、日落而归,却不曾想,一眨眼已过去了七十年。
风起鹤以为那就是爱情的模样。
而他也会跟云深一起看着日落,白头偕老。
林云深当时拉着他的手,笑说『好呀』。
可若现在问他,只怕林少爷会哼笑一句『巷子太短走不到白发苍苍』。
给了期待,却不能遵守诺言。
你们说,这个人是不是个坏蛋?
风起鹤早就发现了算日子的本子,他每天清晨外出练剑,既是给林少爷在本子上划下一笔的时间,也是逃避着不敢面对本子又划了一笔的事实。
如果是正常人,到这个地步就该放手了,没必要委屈自己。
可风起鹤不行,
他不可以没有林云深。
如果你们曾在高压的期待下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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