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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带着王爷做神探》

17. 第一案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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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智眉头微皱,略显犹疑地说道:“谢月朗已经过世,我只能猜测,她是想暗示凶手住在琉璃厂。”

玻璃又称琉璃,裘智推断,谢月朗生命垂危,想要留下指认凶手的线索,但选择有限,这颗玻璃珠或许是最能代表凶手身份的东西。

如今,无论凶手还是受害者都已不在人世,案件的某些细节恐怕永远无法知晓了。

裘智忽然想起另一线索,立刻说道:“当时王仲先被打晕,昏迷了一整晚,我怀疑他被人下药,这药很可能就是四儿给张澜生的。”

四儿是勾栏里的小厮,混迹三教九流,有迷药不足为奇。

刘通判神色微变,赶忙说道:“四儿屋里确实搜出了几瓶药,我回去让大夫看看,是否有迷药。”

朱永贤回想起裘智先前纠结的问题,不禁问道:“张澜生认识谢月朗在前,还是认识四儿在前?”

王府尹迟疑片刻答道:“据张澜生的家人和同学所说,他平日里洁身自好,不喜寻花问柳,而且与未婚妻青梅竹马,感情甚笃。”

裘智听懂了王府尹的弦外之音,张澜生多半是先从四儿那里听说了杜十娘的事,才去结识的谢月朗。想到谢月朗遇人不淑,实在令人唏嘘。

王府尹感叹道:“张澜生心思狠辣,每一步都算计周详,而且见招拆招,颇有应变之能。”

裘智沉思良久,脸上露出了几分惧意,道:“他最后自尽,恐怕也是想给我们制造麻烦。”

张澜生见到顺天府衙役的那一刻,就知道自己难逃一死。一旦落入官府手中,肯定扛不住严刑拷打,早晚会交代清楚所有的细节。

如今他撞墙身亡,这些秘密都被带进了棺材。没有犯人的口供,就算最终结案,也会困难重重,诸多细节无法核实。

这个人不仅对别人狠,对自己更狠。能从他手中逃脱,实属万幸。思及此处,裘智不禁看向朱永贤,若不是他,自己恐怕早已丧命。

朱永贤叹息道:“最可悲的还是杜十娘,人都不在了,还有人假借她的名义复仇,死后也不得安宁。”

裘智深以为然,杜十娘生前被最亲近的人背叛,死后遭人利用,实在凄惨。

见该说的都已说完,朱永贤开始下逐客令:“聊了这么久,裘智要休息了,你们走吧。”

二人不敢多留,立刻起身告辞。

朱永贤看看裘智的脸色,见他虽略带病容,但不像前几天那样,说两句话就快要晕倒了,可见身体好了不少。

裘智被他盯得不自在,慌忙别过头: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

朱永贤笑道:“我看你这两天瘦了不少。等你再好些,去我宫里住几天,我让人多做点好吃的给你补补身体。”

裘智婉拒道:“多谢你想着我,不过我落了好多的课,等我好了要在家补作业。”

如果朱永贤搬进了自己的府邸,作为朋友去住上几日倒也无妨。但他现下住在宫里,裘智不愿冒险。除了朱永贤这个异类,封建王朝的皇室可不讲人权,万一惹到权贵,朱永贤又不在身边,自己性命堪忧。

裘智来到卫朝后,尝试了许多方法都没能回到现代。虽然他想过死后没准可以回去,但不到万不得已,不打算冒这个险。

“不嘛,你来找我玩吧。”朱永贤撒娇般地说道,“我都来你家了,你也该礼尚往来去我家才是。”说着,便搂住裘智的腰不肯松手,还不停地晃悠。

天气本就炎热,裘智病后体虚,被朱永贤这个大火炉抱着,更是浑身冒汗。他拍了拍朱永贤的手,皱眉道:“朱永贤,你把手放开,热死了。”

朱永贤并不理会,嘟着嘴道:“没大没小,怎能直呼我的名字。”

白承奉闻言,激动得热泪盈眶,心道:王爷,你的反应也太迟钝了,他都直呼你名字好久了,你才反应过来啊。

“不过反应慢点,总比没反应强。”白承奉在心里自我安慰。

“以后你要叫我师兄。”朱永贤哼唧着说。

“不叫。”裘智断然拒绝。这人整天不着四六,哪有半分师兄的样子。话一出口,裘智觉得语气太过生硬,便又问道:“为什么叫你师兄?”

朱永贤笑眯眯道:“听说你上过赵泉意的课,他是我师傅,我又比你大,自然是你师兄。”

白承奉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朱永贤,他家王爷根本没硬气起来,叫师兄可比直呼其名亲近得多,自己白高兴一场。

裘智想起朱永贤对自己的种种照顾,觉得叫声师兄倒也无妨,只是不愿轻易地如了他的意,便装出一脸不乐意的模样,撅着嘴道:“不叫。”

朱永贤一手搂着裘智的腰,一手去挠他痒痒:“快点,叫师兄。”

裘智被他挠得浑身发痒,笑了几声,脸上泛起红潮,有些喘不过气来,不住地咳嗽。

朱永贤见状,不敢再闹他,连忙松手,又唤白承奉送水来。

等裘智喝完水,呼吸渐渐平复,朱永贤拍拍他的头,坏笑道:“师弟好好休息,过两天师兄接你进宫玩。。”

朱永贤深谙精神胜利法,裘智不叫他师兄不要紧,只要自己称他为师弟,就是师兄了。

最终裘智拗不过朱永贤,等身体大好,便去延福宫找他玩了。

延福宫内殿宇楼阁连绵不绝,池水如海,气势恢宏。园中满是珍稀花木,奇珍异兽处处可见,假山怪石错落有致,景致奇巧壮丽,美不胜收,一天根本逛不完。

朱永贤先带着裘智在自己居住的丽泽宫转了一圈,二人回到内室。随后命小太监端来茶点,他亲手夹了块豌豆黄放入裘智碟中:“你多住几天,我带你把延福宫逛个遍。”

裘智听完,只觉眼前发黑,大热天逛完这座宫殿,自己估计要中暑了。他急忙转移话题问道:“对了,我这几天没见到闻游,他被抓了?”

朱永贤装傻道:“我不知道,没再关心过这个案子了。”他怕裘智追问,转而问道:“你知道张澜生的武功和谁学的吗?”

裘智其实也思考过这个问题,但张澜生已死,自己再会推理,也难知其师承。他摇摇头,等着朱永贤解惑。

朱永贤接着道:“前两天我遇到王府尹,他问过张澜生的大哥。原来张府有个仆人是江湖中人,被仇家追杀,隐姓埋名,卖身张府。张澜生的武艺,可能是跟他学的。”

“那个仆人呢?”裘智问道。

朱永贤无奈地耸耸肩:“前两年死了。”

裘智不禁挑眉,王府尹着实有些倒霉,凶手死了,提供线索的人也不在了,破案全靠瞎猜。

朱永贤其实隐瞒了裘智一件事。他特意向王府尹打听过闻游的判决,闻游如今关在顺天府大牢,案子尚未正式判决。按律,杀人未遂会被判处绞监候,虽能免一死,但逃不了流放三千里的命运。

得知此事,朱永贤心情舒畅了许多,却不打算告诉裘智,免得他徒增烦恼。

朱永贤抬手在裘智面前晃了晃,柔声道:“行了,又不是你的案子,别跟着瞎操心了。对了,李守中的官怕是要做到头了。”

裘智闻言一惊,忙问:“怎么回事?”

他原先看李守中眼熟,总觉得二人在哪见过。后来问过张叔才知道,对方是自己超级远的远房亲戚,当初去外公本家喝喜酒时,二人有过一面之缘。

“他想诬陷柳遇春尽快结案,结果被柳遇春告到御前。后来又查出孙富向他行贿,才得以进入国子监。”朱永贤解释道,“皇兄认为他不配为人师表,准备将他罢官撤职。”

裘智记起当初在四儿房中,此人为了结案,竟想将所有罪行都推到四儿头上。如此品性,只是罢官已算轻判。

见裘智发愣,朱永贤推了推他的肩: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。”裘智回过神来,“只是没想到国子监就要换祭酒了。”

李守中自身不修,无需可怜此人,裘智很快将此事抛诸脑后。

过完端午,天气愈发炎热。要不因为裘智在国子监里上课,朱永贤连学都不想去了。他每日睡到自然醒,才晃悠悠地去学校。

国子监的老师们也受不了酷暑,给学生放了五天假,让他们在家自学。

朱永贤约了裘智参观自己的王府。他虽未搬去王府居住,但府里有仆役打扫,也有属官居住,并非荒宅。正值百花盛开之际,芳香四溢,是游赏的好时节。

走到半路,朱永贤想起大姐不日就要离京,估计数年无法相见。公主府与王府距离不远,而且和裘智约定的时间尚早,便打算顺路先去看看大姐。

朱永鸿和朱永贤有个一母同胞的大姐,在诸皇子、皇女中排行最长,比朱永贤大十八岁。朱永鸿登基后,册封她为福孝长公主。

她的驸马姓刘,出身耕读世家,其父在南方任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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